第六百三十七章賜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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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霓裳郡主自小在哀家身邊長大，哀家最知道她的脾氣秉性，嫁給你南宮烈也是配的上的，只可惜你已經立了正妃，霓裳做個側妃，確實是委屈了些。”
南宮烈知道太後故意挑在今日這樣的場合，自己假若拒絕，就是拂了她的面子，恐怕就是公然忤逆了。
“太後所言有理，只是姻緣這事情，誰又能說的準，我與裳衣相識相愛，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！”
“哀家是過來人，自然也懂你們年輕人的這些情愛，哀家知道寧王妃進王府進的早，也並不是讓你立霓裳為正妃，這點要求不過分吧？”
“難道堂堂的郡主，嫁給你南宮烈做個側妃，還配不上你了不成？再說了，哀家看寧王妃端莊賢淑，甚識大體，以後也能和霓裳和睦相處。”
太後說這些話的潛臺詞就是，我都已經降低要求，就是要個側妃的位置，你再不同意的話，就是不識趣了。
“太後您這樣講，可就是折煞阿烈了，我自小與霓裳一起長大，早就把她當作了妹妹，只是她對我情根深種，但是我若是娶了她並不一定能給她幸福。”
“子非魚安知魚之樂，霓裳怎麽想的，你又怎麽會知道呢？今日哀家只是趁著這個好日子，隨便提一嘴罷了，具體婚事安排還是由皇上來安排。”
“阿烈明白，今日是太後的壽誕，自然是要以太後為主角。”
“哀家的壽誕年年都過，這一過就過到五十歲了，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，霓裳今日哀家也賞賜你一件寶物，就算是哀家給你的一份兒嫁妝。”
“這是靈水玉，本來是楚國的特產，此玉極具靈性，當今世上已屬罕見，哀家今日就把它賞賜給你，也希望你以後得償所願。”
“多謝太後娘娘，霓裳的娘親去的早，多虧得到太後的寵愛，今日又賜予這麽貴重的器物，霓裳難報太後恩情之萬一。”霓裳說著還帶了哭腔，想來也許是太激動了。
“行了，傻丫頭，怎麽還要哭上了，可有這麽多人看著呢！”
“太後和霓裳感情深厚情同母女，朕也是把霓裳當做妹妹來看，賜婚之事早就有意為之，只是還沒測算良辰吉日，今日太後提了這件事情，那擇日就由欽天監測個黃道吉日，你二人便完婚吧。”
燕帝此話一出，那就相當於是下了聖旨，南宮烈又能說什麽呢？此刻若是有半句不滿，當著這麽多人駁了燕帝的面子，別想有好果子吃。
“咱們竟顧著說寧王和霓裳郡主的事情了，今日太後娘娘才是主角啊，臣妾早就聽說這次排練的歌舞很是好看，不如咱們一起看看？”
蘭貴妃趕忙出來幫南宮烈解個圍，她心裏自然知道南宮烈不想娶霓裳郡主，只是現在不得不答應這件事情。
“蘭貴妃提醒的是，都忘了看歌舞表演了，這是專門讓樂坊排練的，特意用來給太後娘娘祝壽的。”
燕帝也趁機轉移話題，太後賜婚這事兒，算是暫時地告一段落，不然一會兒南宮烈一個沒崩住，可不好收場。
“好，那咱們就都來欣賞欣賞這歌舞吧！”太後見燕帝給了臺階，便也不在多說什麽。
剛才一眾人都將焦點集中在了霓裳和南宮烈的身上，誰也沒有註意到雲裳衣，她看到靈水玉的時候，突然覺得頭特別疼，好像被針紮一樣。
慕容狄倒是註意到了這一幕，心裏暗自生了疑問，為何她見到靈水玉會有這麽大的反應，難道這塊玉和她有什麽關系？或者說這句對恢覆她的記憶有幫助？
南宮烈看到了雲裳衣臉色不太好，尋思著難道是她生氣了？終歸這件事情是自己的錯，如今還要她承受壓力。
“裳衣，你沒事吧？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？要不要先回去休息？”
“不用了，我沒事，只是突然覺得頭有點疼，就在剛才見到靈水玉的瞬間，我的頭像被針紮一樣，不過現在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，如果你實在不舒服，我稍後就帶你走。”南宮烈心疼地說。
“我緩一下就好了，太後的壽誕若我就這麽走了，倒顯得我做作了，不知道的還沒準兒認為我心胸狹隘，受不了霓裳入府呢！”
“你管他們那些人作甚，別人怎麽看，怎麽說，我都不在乎，我只是不想你委屈了自己罷了。”
霓裳看著南宮烈和雲裳衣兩個人竊竊私語，將手裏的帕子扯得都要皺了，好在今日是將自己的婚事定下來了，也算是沒白忙活這一場。
宴會看起來沒什麽不同的進行著，只是每個人都各懷心思，直到快要到宮裏宮禁的時間了，這場宴會才結束，眾人紛紛出宮。
“姐姐留步，霓裳同姐姐有些話要講。”霓裳在宮門口將雲裳衣攔住。
“你同裳衣有什麽話可講？今日天色已晚，有事情的話改日再說吧。”
南宮烈現在算是看透了，霓裳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天真的小女孩，如今滿腹心機，還是讓裳衣遠離她為妙。
“妹妹有什麽話就請說吧！”
“太後娘娘突然在宴會之上，宣布了我和阿烈的婚事，霓裳事先也並不知情，還望姐姐不要介懷，還有就是那次的事情，請你不要怪阿烈，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郡主怕是想多了，這些事情我還是有自己的分辨能力的，至於好還是不好，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，霓裳郡主你是一件也沒少幹啊！”
霓裳聽了這話，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，沒想到這雲裳衣如此伶牙俐齒，不過她的話語間透漏著憤怒，有憤怒自然是好的。
“姐姐這麽說妹妹該惶恐了，怕是要自省一下，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。”
“馬上就要宮禁了，霓裳你有什麽事情改日再說吧，裳衣上馬車。”
南宮烈實在不想看雲裳衣和霓裳再糾纏下去，他明明知道霓裳是來挑釁的，其實早就想帶雲裳衣離開了。
“父王，您看今日的宴會，萱兒實在是覺得簡直是無聊透了，雖說是滿桌子的山珍海味，但是吃著一點滋味兒都沒有，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兒。”
“你還小，不懂這些彎彎繞繞，就拿獻禮來說，也是有先後尊卑的，這些人都想著能在太後的壽宴上討她歡心，這樣自然也就能在燕帝那裏留下好感。”
“突然覺得還是咱們柔然好，沒有長安城裏面這麽多的彎彎繞繞，要是讓萱兒在這長安城裏面生存，萱兒實在是應付不來。”
“柔然和大燕的文化背景不一樣，信仰習俗不一樣，後宮所有的女人都需要依附在燕帝身邊，才能在這後宮裏面生存，才能獲得榮寵。”
“是啊，但是這些女人之中，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愛他，有可能只是喜歡他的權利。”
“不過照今日這麽看，南宮烈還是並不熱衷於娶霓裳郡主，太後賜婚他不但沒有半點歡喜，還竟然有點想拒絕。”
“父王果真是聰明機警，英明神武，這都被您看出來了。萱兒來長安城有些時日了，南宮烈對雲裳衣的感情，可以說是情比金堅。”
“您也是知道的，萱兒有多崇拜南宮烈，剛到長安之時見到他，說實話，這樣的男子別說是霓裳郡主了，萱兒也想嫁，只是看他和雲裳衣那般情深，我也不進去插一腳，自取其辱了。”
“哈哈，你這時候倒還是挺不忍心棒打鴛鴦，不過照雲裳衣和南宮烈的感情來看，任誰再去插一腳都不會幸福的。”
“不過有一事萱兒想問呢？”
“什麽事啊？和父王有什麽直說就好。”
“如今您來長安城也有一段時日了，如今這太後的壽誕也已經過了，您什麽時候打算回柔然？”
端木萱其實是想知道，留給自己和慕容狄的時間還有多少？是不是該和端木仁攤牌了，自己和慕容狄的感情究竟該何去何從？
“是啊，確實是該回柔然了，明日我和赫圖將軍研究一下，萱兒你想回柔然嗎？”
“當然想啊，柔然是我的家，萱兒當然是想回家的。”
“父王不是食古不化的那種人，長安繁華柔然雕敝，若是我的女兒能生活在比柔然更好的地方，父王不會要求你定要回柔然。”
“恩，萱兒知道父王最疼愛萱兒了。”
“只是有一點，你身為柔然的公主，身上對柔然的子民是有責任的，如果有一天柔然需要你，你能不能為了柔然拋開個人的愛恨情仇。”
端木仁還是有些擔憂，雖然暫時不會犧牲端木萱的幸福，可是真要到了家國利益的那一天，就不敢保證這點了。
“萱兒守護柔然責任感還是有的，他日若真到了國家利益，萱兒能辨得出孰輕孰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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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宮烈知道太後故意挑在今日這樣的場合，自己假若拒絕，就是拂了她的面子，恐怕就是公然忤逆了。
“太後所言有理，只是姻緣這事情，誰又能說的準，我與裳衣相識相愛，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！”
“哀家是過來人，自然也懂你們年輕人的這些情愛，哀家知道寧王妃進王府進的早，也並不是讓你立霓裳為正妃，這點要求不過分吧？”
“難道堂堂的郡主，嫁給你南宮烈做個側妃，還配不上你了不成？再說了，哀家看寧王妃端莊賢淑，甚識大體，以後也能和霓裳和睦相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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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後您這樣講，可就是折煞阿烈了，我自小與霓裳一起長大，早就把她當作了妹妹，只是她對我情根深種，但是我若是娶了她並不一定能給她幸福。”
“子非魚安知魚之樂，霓裳怎麽想的，你又怎麽會知道呢？今日哀家只是趁著這個好日子，隨便提一嘴罷了，具體婚事安排還是由皇上來安排。”
“阿烈明白，今日是太後的壽誕，自然是要以太後為主角。”
“哀家的壽誕年年都過，這一過就過到五十歲了，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，霓裳今日哀家也賞賜你一件寶物，就算是哀家給你的一份兒嫁妝。”
“這是靈水玉，本來是楚國的特產，此玉極具靈性，當今世上已屬罕見，哀家今日就把它賞賜給你，也希望你以後得償所願。”
“多謝太後娘娘，霓裳的娘親去的早，多虧得到太後的寵愛，今日又賜予這麽貴重的器物，霓裳難報太後恩情之萬一。”霓裳說著還帶了哭腔，想來也許是太激動了。
“行了，傻丫頭，怎麽還要哭上了，可有這麽多人看著呢！”
“太後和霓裳感情深厚情同母女，朕也是把霓裳當做妹妹來看，賜婚之事早就有意為之，只是還沒測算良辰吉日，今日太後提了這件事情，那擇日就由欽天監測個黃道吉日，你二人便完婚吧。”
燕帝此話一出，那就相當於是下了聖旨，南宮烈又能說什麽呢？此刻若是有半句不滿，當著這麽多人駁了燕帝的面子，別想有好果子吃。
“咱們竟顧著說寧王和霓裳郡主的事情了，今日太後娘娘才是主角啊，臣妾早就聽說這次排練的歌舞很是好看，不如咱們一起看看？”
蘭貴妃趕忙出來幫南宮烈解個圍，她心裏自然知道南宮烈不想娶霓裳郡主，只是現在不得不答應這件事情。
“蘭貴妃提醒的是，都忘了看歌舞表演了，這是專門讓樂坊排練的，特意用來給太後娘娘祝壽的。”
燕帝也趁機轉移話題，太後賜婚這事兒，算是暫時地告一段落，不然一會兒南宮烈一個沒崩住，可不好收場。
“好，那咱們就都來欣賞欣賞這歌舞吧！”太後見燕帝給了臺階，便也不在多說什麽。
剛才一眾人都將焦點集中在了霓裳和南宮烈的身上，誰也沒有註意到雲裳衣，她看到靈水玉的時候，突然覺得頭特別疼，好像被針紮一樣。
慕容狄倒是註意到了這一幕，心裏暗自生了疑問，為何她見到靈水玉會有這麽大的反應，難道這塊玉和她有什麽關系？或者說這句對恢覆她的記憶有幫助？
南宮烈看到了雲裳衣臉色不太好，尋思著難道是她生氣了？終歸這件事情是自己的錯，如今還要她承受壓力。
“裳衣，你沒事吧？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？要不要先回去休息？”
“不用了，我沒事，只是突然覺得頭有點疼，就在剛才見到靈水玉的瞬間，我的頭像被針紮一樣，不過現在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，如果你實在不舒服，我稍後就帶你走。”南宮烈心疼地說。
“我緩一下就好了，太後的壽誕若我就這麽走了，倒顯得我做作了，不知道的還沒準兒認為我心胸狹隘，受不了霓裳入府呢！”
“你管他們那些人作甚，別人怎麽看，怎麽說，我都不在乎，我只是不想你委屈了自己罷了。”
霓裳看著南宮烈和雲裳衣兩個人竊竊私語，將手裏的帕子扯得都要皺了，好在今日是將自己的婚事定下來了，也算是沒白忙活這一場。
宴會看起來沒什麽不同的進行著，只是每個人都各懷心思，直到快要到宮裏宮禁的時間了，這場宴會才結束，眾人紛紛出宮。
“姐姐留步，霓裳同姐姐有些話要講。”霓裳在宮門口將雲裳衣攔住。
“你同裳衣有什麽話可講？今日天色已晚，有事情的話改日再說吧。”
南宮烈現在算是看透了，霓裳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天真的小女孩，如今滿腹心機，還是讓裳衣遠離她為妙。
“妹妹有什麽話就請說吧！”
“太後娘娘突然在宴會之上，宣布了我和阿烈的婚事，霓裳事先也並不知情，還望姐姐不要介懷，還有就是那次的事情，請你不要怪阿烈，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郡主怕是想多了，這些事情我還是有自己的分辨能力的，至於好還是不好，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，霓裳郡主你是一件也沒少幹啊！”
霓裳聽了這話，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，沒想到這雲裳衣如此伶牙俐齒，不過她的話語間透漏著憤怒，有憤怒自然是好的。
“姐姐這麽說妹妹該惶恐了，怕是要自省一下，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。”
“馬上就要宮禁了，霓裳你有什麽事情改日再說吧，裳衣上馬車。”
南宮烈實在不想看雲裳衣和霓裳再糾纏下去，他明明知道霓裳是來挑釁的，其實早就想帶雲裳衣離開了。
“父王，您看今日的宴會，萱兒實在是覺得簡直是無聊透了，雖說是滿桌子的山珍海味，但是吃著一點滋味兒都沒有，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兒。”
“你還小，不懂這些彎彎繞繞，就拿獻禮來說，也是有先後尊卑的，這些人都想著能在太後的壽宴上討她歡心，這樣自然也就能在燕帝那裏留下好感。”
“突然覺得還是咱們柔然好，沒有長安城裏面這麽多的彎彎繞繞，要是讓萱兒在這長安城裏面生存，萱兒實在是應付不來。”
“柔然和大燕的文化背景不一樣，信仰習俗不一樣，後宮所有的女人都需要依附在燕帝身邊，才能在這後宮裏面生存，才能獲得榮寵。”
“是啊，但是這些女人之中，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愛他，有可能只是喜歡他的權利。”
“不過照今日這麽看，南宮烈還是並不熱衷於娶霓裳郡主，太後賜婚他不但沒有半點歡喜，還竟然有點想拒絕。”
“父王果真是聰明機警，英明神武，這都被您看出來了。萱兒來長安城有些時日了，南宮烈對雲裳衣的感情，可以說是情比金堅。”
“您也是知道的，萱兒有多崇拜南宮烈，剛到長安之時見到他，說實話，這樣的男子別說是霓裳郡主了，萱兒也想嫁，只是看他和雲裳衣那般情深，我也不進去插一腳，自取其辱了。”
“哈哈，你這時候倒還是挺不忍心棒打鴛鴦，不過照雲裳衣和南宮烈的感情來看，任誰再去插一腳都不會幸福的。”
“不過有一事萱兒想問呢？”
“什麽事啊？和父王有什麽直說就好。”
“如今您來長安城也有一段時日了，如今這太後的壽誕也已經過了，您什麽時候打算回柔然？”
端木萱其實是想知道，留給自己和慕容狄的時間還有多少？是不是該和端木仁攤牌了，自己和慕容狄的感情究竟該何去何從？
“是啊，確實是該回柔然了，明日我和赫圖將軍研究一下，萱兒你想回柔然嗎？”
“當然想啊，柔然是我的家，萱兒當然是想回家的。”
“父王不是食古不化的那種人，長安繁華柔然雕敝，若是我的女兒能生活在比柔然更好的地方，父王不會要求你定要回柔然。”
“恩，萱兒知道父王最疼愛萱兒了。”
“只是有一點，你身為柔然的公主，身上對柔然的子民是有責任的，如果有一天柔然需要你，你能不能為了柔然拋開個人的愛恨情仇。”
端木仁還是有些擔憂，雖然暫時不會犧牲端木萱的幸福，可是真要到了家國利益的那一天，就不敢保證這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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